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执着的探索者(崔红亮)

时间:2019/4/29 0:00:00

  

如果将达尔文比作生物学领域的牛顿,一点也不过分。但达尔文在生物学领域的地位,又确实不同于牛顿在物理学领域的地位。因为科学界对牛顿的赞美可谓众口一词,即便是近代和现代物理学发展如此迅速,新的理论层出不穷。但是看看后人对达尔文的评价吧——20世纪的一位进化论学者杜布赞斯基曾如此评价达尔文和他的理论:“如果不从进化论的角度去审视,生物学就没什么意义。”但20世纪的遗传学家穆勒却如此说道:“这一百年的生物学进展,有没有达尔文理论都一样。”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中,达尔文及其理论在生物学中的地位显然大相径庭。

这是因为,达尔文理论主要是对生物界秩序何以起源的一种说明,而不是对某种具体功能的一种特定解释。比如,针对色盲,生理学的知识可以告诉我们,眼睛辨别颜色的机制是什么;遗传学的知识可以告诉我们,这种机制是如何由基因所决定的,它的遗传规律是什么;但进化论却告诉我们,色盲存在的历史原因是什么。这样的例子还可以举出许多。这就是说,生物学不同于物理学,它不仅涉及对直接原因的说明(这通常是生理学或遗传学研究的内容),还涉及对历史原因的理解,这就是进化论的研究对象。当历史原因被忽略时,进化论的视角似乎就真的变得可有可无了。

但历史是生命曾经存在的见证,我们又怎么能够轻易割舍历史呢?更重要的是,达尔文对此的解释,将我们带入了另一段历史的展开。而达尔文对自然与科学的探索精神,将一直启迪人们。

若读者通过阅读,能有所获益,

本书的目的也就达到了。